“只要你耐心地靜靜地找尋,一定會等到上天派來拯救你的那個人。因為老祖宗給后人留下的遺產廣博而珍貴”。 這是吳小凱的媽媽寫給民間中醫劉菊榮的一封信。 請允許我講一個真實的故事——冬天里的神話。主人公是一個小男孩,他叫吳小凱,今年剛滿四歲。 這個孩子子特招人喜歡。胖乎乎的臉蛋兒,黑黑的眼珠格外明亮,操一口鄉音,說話尾音拐著彎,像是唱歌。 那是2010年冬天,筆者岳父無疾而終,享年87歲。老人13歲離開老家參加革命,遵其遺囑把骨灰按放到故籍祖墳。 在河北省淶源縣的一個小山村,侄男外女表兄姊妹幾十口人,吹吹打打披麻戴孝為老人辦理喪事。在三大伯家叩拜的人群里,一個小男孩子臉蛋凍得通紅,他有模有樣地跪在大人的前面。兩只小手合十,像小雞啄米般地給老人遺像磕頭。我不由心頭一熱,憐愛地注視著他。 送完紙錢上罷香,大人們都站起來,我吃驚的發現那孩子右腳在用腳背走路,一步一歪。天啊,多可憐的孩子,我的心一陣緊。只見他沒走幾步就摔了一跤,我急著要去扶他,見他若無其事地站起來,拍拍土,又一步一歪地跑遠了。 中午,正好被安排在小男孩家吃飯,我又盯著看那孩子。他上臺階都很費力氣,他先用兩只小手抓住門框,邁上一只腳,再騰出一只手去提另一條腿。“你叫什么?”他歪頭對我笑:“俺叫吳小凱”,“你腿怎么了?”瞬間見他小臉上閃過惆悵:”唉、唉——你別問了,說著扭過頭去。我后悔,不該這樣問孩子,他已有自尊了。 吳小凱的奶奶端了一杯茶過來,“他三姑爺,你是不知道,這孩子命苦啊,從三個月大時就發現小腳丫不靈活,治了三年了,花了不計其數的錢,大城市大醫院跑遍了,人家說是腦癱,治不好的。”老人淚眼汪汪,“這孩子腦子好好的,聰明伶俐,不呆不傻,咋就腦癱了。”小凱奶奶嘆了一口氣,臉上布滿愁云。 回到北京后我不死心,跑了幾家大醫院去咨詢,才知道小凱的腳是難產落的病根。醫生用鐵夾子夾住頭,從產道往外拽時傷到了腦神經,全國約有三百萬腦癱患兒,現代醫學沒什么好辦法。 轉眼一年過去了,我時常惦記著吳小凱。 2012年元月,北京舉辦民間中醫學術研討會。會上我認識了69歲的河南按摩高手劉菊榮女士。她給我的名片上赫然寫著:“巨榮指法治小兒腦癱”幾個字,我眼前一亮,定睛端詳這老人,她黑發紅顏,眉間透出慈祥干練。我迫不及待地小凱的病情告訴她,問她還有救沒有,老人家笑著說“可以,叫他來吧”。我急忙撥了電話,小凱父母連夜帶孩子趕往北京。 第二天早上,在神農莊園會場休息室。令人欣喜的一幕出現了。菊榮老人給小凱點按了僅僅20分鐘,老人說:“放平、放平,走一走、走一走”,只見吳小凱那只病腳真的放平了,一步一步用腳掌走起來。天哪,20分鐘前這孩子還是用腳背走路的啊,神了!小凱的父母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這是怎么回事”?菊榮老人笑盈盈地解釋,這孩子的腳屬于“外翻”,這是典型的腦癱癥狀。一般醫院康復訓練不注重“點穴”,只矯正骨骼,作用不大。經絡是中醫學的重要組成部分,而穴位是經絡在人體表面反射點,“按之快然,以痛為腧,通則不痛,不通則痛”。我的手法是從頭到腳順著穴位點按,刺激經絡反射到孩子的大腦中樞,開動他自身的調節機制,來自動修復受損的器官。人體本來就有自我調節自我修復的功能的。” 老人一邊說著,一邊讓小凱媽媽摸孩子的腳,“你摸摸,這小腳 板來時冰涼,現在有點熱乎了,血管也明顯了,供血比剛才好多了,神經支配肌肉放松了,他就會用腳掌走路了,以后這小腿肚子會慢慢長出肌肉來,走路就一天天穩當了。 菊榮老人說:孩子腦瓜比正常狀態略大了一點,這說明腦神經受過傷,存在積液呢,一二個療程后會自動調節就吸收了。 菊榮老人共給小凱按摩治療了25次,小凱的腦瓜果然小了一圈,臉也圓了,比以前更好看了,老人說的應驗了。他出門不用媽媽背了,他走路一天天有勁了,到八大處“拜阿彌陀佛”(小凱語)他是自己走上山去的。
劉菊榮,字重陽,畢業鄭州大學。是我國培養的第一批反射療法培訓師和考評員。2007年隨國家中醫代表團出國訪問,她是代表團中唯一的用反射療法治病的醫師。中國民間名中醫學術研究專業委員會授予她“醫圣”勛章。她現任北京中國傳統醫學聯合會副會長職務。她在河南剛辦的培訓學校,(培訓的中醫按摩師有6000多人,她獨創的“巨榮指法”,不用針、不吃藥,已經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癥,不是親眼所見,斷不能相信這個老太太不用針,不吃藥,短短個把月,僅憑雙手就能讓腦癱小孩走起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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