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寫在2016故地重游,再次《發現烏江》 中國大河風暴•發現烏江報道組 李才武 中國傳媒聯盟 據 前沿時報 訊:在2012年之后,抖擻精神,重走烏江之前,要說句真話,其實一開始在心底便有很多的“膽畏”,倒不是擔心資金的缺乏,無有企業的支持,因為古時徐霞客游歷大半個中國,便主要是靠徒步跋涉尋訪,多荒涼之窮鄉僻壤,或人跡罕見的邊疆地區。霞客不避風雨,不怕虎狼,與長風為伍,與云霧為伴,以野果充饑,以清泉解渴。遭遇生命危險,出生入死,嘗盡旅途的艱辛。盤點再次出發踏訪烏江之行囊,記者突然發現,無論是有那一輛叫作“夏利”的老得掉牙的老款破車,是“發現烏江”的指定用車,還是從現實看多少有些先進的設備,比起古時的徐霞客,發現烏江報道組早已經是“武裝到牙齒”,身后,有眾多無聲地關注著對于這條神秘之貴州大河的采訪進程的讀者,天時地利還有人和,天地之間,發現烏江,已算是雪月風花占盡。比起古時徐霞客先生之游歷,這老天早已經是作“最親情”的安排了。然而再次動心要去發現烏江,紅顏無寄,猛然回首,卻在滔滔江河水,今天,除了對于尋訪這條中國貴州的母親大江的激情未滅之外,最缺少的,便是關于這條江流,便是由這條充滿了無盡睿敏的江流而來,古來兵家在這里交鋒與相爭的智慧,高處不勝寒的孤獨加上現實的無依無助,對于報道組唯一的可靠的安慰,便是媒體人身上負重的這條貴州母親河從發現到開發、富強的美好烏江夢。 ![]() 今烏江北源 本報記者李才武攝 資料上說,烏江是長江上游的重要支流。發源于貴州高原,自西南向東北從重慶涪陵區注入長江。 全長1050千米,流經重慶貴州46個縣、市。 而從互聯網上,對于烏江的解釋,卻有這樣一個說法:〔烏江〕,今安徽和縣東北四十里長江岸的烏江浦。秦朝末年項羽自刎的地點烏江位于今安徽, 和縣。 關于項羽烏江自刎,杜牧有詩日:“勝敗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辱是男兒。江東子弟多才俊,卷土重來未可知!” 王安石在其詩中這樣寫道:“有戰疲勞壯士哀,中原一敗勢難回。江東子弟今雖在,肯為君王卷土來?” 而最為有名的詩句,卻是出自女兒生的李清照:“生當做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 霸王別姬,千古淚光今猶傳(來自網絡) 前203年(漢四年)楚漢鴻溝劃界后,項羽領兵東歸,劉邦也欲西還。這時張良、陳平對漢王說:漢有天下大半,諸侯皆附之。楚兵疲食盡,這正是天亡楚國之時。今若勿擊,真所謂養虎遺患。劉邦聽從。 前202年(漢五年),劉邦一面派使者聯絡各地諸侯王,約定共同滅楚,一面親自率軍追擊項羽。十二月,項羽敗逃至垓下(今安徽靈壁東南)。據說項羽受了十幾處創傷后,在烏江邊拔劍自殺。 項羽到底身死何處?為何烏江自刎流傳千年?項羽在安徽還留下什么遺跡? ![]()
烏江北源貴州赫章人民對于發展紅色文化旅游的渴望是赫章經濟社會發展的強大正能量 本報記者 李才武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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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巴溜,將給一衣帶水打造“紅色金山角經濟帶”的貴州赫章、云南鎮雄這兩個國家級貧困縣人民群眾帶來經濟社會的騰飛 本報記者 劉世艷攝
![]() 挖掘紅色文化旅游的價值遠超于“挖洋芋”或去修房180元一天,圖為赫章哲莊鄉政府旁的席大明烈士故居 ![]()
前往巴溜的公路邊記者發現并攝下的清嘉慶十五年間歷史古跡 本報記者劉世艷攝
![]() 把紅色文化加入“貴州土茅臺”進行精制,是中國喀斯特特色發展策劃人對赫章阿穴酒的建言。圖為赫章阿穴土藥子酒老板譚波在巴溜了解紅色歷史。 ![]()
通往巴溜紅軍賀龍指揮部的路,需要大量建設資金才能解決。對于財力有限的兩縣來說是個大問題。 本報記者 李才武攝
記者上網搜尋國內最早的項羽死地新說的公開報道,發現始于1985年2月13日《光明日報》刊登的《項羽究竟死于何地?》一文,文章作者是計正山,時任定遠二中教師。他首次質疑烏江自刎的真實性,依據史書上長期被人忽略的說法,正式提出項羽身死東城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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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倮試點”,一個發現烏江美麗的夢,通往中國貓倮馬頭羊故鄉“的路如何走? 本報記者 周紅攝
![]() ”赫章拼低保大村“威奢鄉田壩村貓倮村民組山崖上的這幾個大字,見證發現烏江智慧。幾年來,打造中國貓倮馬頭羊的故鄉,當地有人不為所動。本報記者 周紅攝 ![]() 網上有名的貴州農產赫章貓倮馬頭羊 ![]() 記者為威奢鄉田壩村策劃為”貓倮馬頭羊湯鍋洞“的大山洞,就在路邊。 本報記者 李才武攝 這篇文章認為,項羽身死東城載于史書。《史記·項羽本紀》論贊中就曾點明:項王五年卒亡其國,身死東城。《史記·高祖本紀》中記載更為明確:漢五年騎將灌嬰追殺項羽東城,斬首八萬,遂略定楚地。《漢書·灌嬰傳》也記載:項籍敗垓下去也,嬰以御史大夫將車騎別追項籍至東城,破之。所將卒五人共斬項籍,皆賜爵列侯。新說一出,文章被《新華文摘》等多家報刊轉載。
馮其庸先生在《項羽不死烏江考》中,考證了烏江自刎說的源流。他說,《史記》、《漢書》均沒有提到項羽烏江自刎。即使唐朝人著《史記正義》,轉引古書《江表傳》時也只提到項羽敗至烏江,漢兵追羽至此,也還沒有自刎一說。項羽烏江自刎之說,到唐代似乎還未有文字可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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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間為”野馬“所賤踏的著名的紅軍烏蒙山回旋戰野馬川會議會址原貌,如今要按原貌進行修復難度極高。 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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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櫻桃文化是野馬川人看得見的文化。這些年,野馬川櫻桃售價在3元以上。 本報記者 李才武攝
![]() ”挖掘歷史文化還不如賣青菜或去修房子做小工180元一天!“ 是很多野馬川人的認識誤區。圖為野馬川會議會址紀念館內長出的草。 本報記者 李才武 攝 ![]() 原赫章縣野馬川區區革委副主任陶仁才所著書中紅軍在野馬川開展”打富濟貧、北上抗日“活動的文字 。 本報記者 李才武 攝 馮先生介紹,他看到的最早記載項羽烏江自刎的文字資料,居然是元代中期劇作家金仁杰的《蕭何月夜追韓信》雜劇。很可能正是雜劇寓教于樂的功能,烏江自刎的傳說才得以廣泛傳播。1986年,他去烏江調查時,訪問了當地農民。農民竟然采用了元雜劇中艄公說的渡馬不渡人,渡人不渡馬這兩句話來講霸王。他最后認為,雜劇臺詞流傳至今,可見雜劇的傳媒作用之廣泛強烈。 馮其庸認為,項羽應該是自刎于東城而非烏江。《史記》中寫項羽身死東城的肯定性文字至少有兩處。他認為,項羽烏江自刎先是民間傳說,后來形成了雜劇,這樣就廣泛傳播開來了,但它畢竟不是史實。他兩次實地調查,深感東城到烏江還有兩百四十華里。項羽垓下突圍時出來了八百余人,但到東城激戰,項羽一行還剩二十六人。這時漢軍數千人圍之數重,項羽已是步行持短兵接戰。再走完比渡淮后到東城的路程還長的這段路程,項羽實在無能力了。
此外,對于有人認為史記雖載項羽身死東城,但烏江很可能在東城治下,故而也可稱項羽烏江自刎。馮其庸認為,秦漢舊制,東城轄區并不包含烏江。《灌嬰傳》里記載下東城、歷陽,如果當時東城轄地包括烏江在內,則司馬遷只要說下東城就夠了,沒必要再說歷陽。正因為當時的和縣在歷陽境內,不屬東城,所以要說下東城、歷陽,表明連下兩城。
資料上說,查譚其驤先生的《中國歷史地圖集》第二冊秦淮漢以南諸郡圖,明確標著陰陵東城歷陽,秦時,這是并列的三個縣。再看西漢揚州刺史部,明確標著陰陵東城全椒歷陽四個縣。可見到了西漢,東城與歷陽之間又新增一個全椒縣,東城與歷陽已經完全不接壤了。而項羽自刎東城時,當然還屬秦朝建制。摘自馮其庸《項羽不死烏江考》。
發現烏江,對于這個歷史的典故,似乎就要首先區別開來:西楚霸王自刎的烏江,事實上于我們尋訪的貴州母親河烏江,風馬牛不相及。而此次的《發現烏江》,應該不再是媒體人的激情走訪,而是已經在2012年之后,變為“中國智慧企業家尋找神秘烏江文化千里貴州行”的無奈和義舉,承載著貴州母親河無盡的美好中國烏江夢。
發現烏江,艱難行走烏江之北,似乎可以這樣說,無數次提起赫章,也無數次“不厭其煩”的報道赫章,筆者自然也如為數眾多的記者一樣無數次提起這個已為外界知曉的“神秘夜郎”,遺憾的是,也許是因為“大腦有些搭鐵”,多年來竟然沒有想起身邊和腳下一些價值重大的東西來。正好比貴州人的“開門見山不看山”,一些為我們所熟悉的東西,竟然就在“不經意間”,被我們所“邊緣化”了!也許,在這里還會有讓人心潮起伏的東西,就在我們的眼皮底下,作為一個應當“驚世殊目”的大品牌,而從未為“什么都很現實”的我們所“發現”。她,就是中國長江重要支流之一,享有“貴州第一大河”之譽但從未為外界媒體所關注過,至今還在“養在深閨人未識”的烏江。
似乎還可以這樣說,烏江之于貴州,或者說烏江之于其北源的赫章,南源的威寧,以及沿江的縣市,也許有一種最大的“心情”,是不能被我們淡化,也不能從一開始便被越來越時尚的人們所“邊緣化”的,這就是在雄渾蒼莽的烏蒙大山里,至今還很貧困的老百姓那一雙雙渴盼智慧與財富的眼晴,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將我們的內心刺痛!
烏江,一條富有詩意的江!在她己經羞答答地赤裸著身子呈現于我們面前的時候,我們這才驚異地發現,當歷史與時代的車輪行進到今天,“現實”地把她與全中國這盤日新月異的發展的“大棋”硬“推”到一起,如此,烏江的神秘、烏江的蒼莽與無奈,甚至她的美夢她的期盼,她的“處女之身”,這些,是否都到了我們該用“一種特殊的眼光”去審視它的美,量度她的一切的時候?
事實也的確如此,在蒼莽厚重的烏蒙大山中,烏江象躲藏進烏蒙大山中的一個神秘而又“野傲十足”的美女,她的神秘她的野性她的浪漫她的“東邊日出西邊雨”,及至她的無處不在的 “味”美可餐的秀色,以及她那隨時均可爆發的兇巴巴的脾氣,讓人不敢輕易走近她,并有意無意的躲避她。久而久之,在她身上便籠上了一層平常而又素樸的一些色彩。一些多年來“險些要了兩岸人民寄望發展的命”的,交織著希望和曙光的光怪陸離的色彩。
作為貴州的第一大河,至今,這里卻幾乎沒有多少可以對于外界自豪地“宣揚”的“田園家產”。甚至在無奇不有的互聯網上,也幾乎尋不到多少烏江的“蛛絲馬跡”。也正因如此,走進烏江、發現烏江,較全面、深入地反映烏江沿岸地區的建設成就和全流域的山川地貌、民族風情、生產生活狀態,我們多么希望有一支“神來之筆”,能為流域兩岸人民帶來千砣金萬砣銀,為這里的開發與建設作出一些前瞻性的展示……
用心傾聽烏江的聲音,發現馬蹄聲比什么聲音都多!烏江的力量和烏江的魁力是無窮的! ![]()
美麗神秘的貴州母親河烏江 來自網絡
孤獨兀立在關山險隘,日暮,整個烏江在眼中憑添了幾分肅穆與無盡的閑愁。
“星梁天柱撐銀漢,雪浪云濤抱玉虹;襟帶平分滇蜀險,品題合占古今雄。”佇立于烏江岸邊,我們似乎便聽到歷史深處急促的馬蹄聲了。彈痕依稀,盡管在我們面前,烏江沿岸昔日喧囂的雄關古道而今己空空蕩蕩,傳說故事也恍如文物般隱隱約約的殘缺不全了。兀立烏江,烈日之下的石階,從山背悠然流下的正宗的“礦泉水”,松間的清風,古道邊的殘陽。摩崖、懸棺、套頭葬、斷殘的碑石和片瓦,才一沾腳烏江,每一腳輕踩下去都是文化, 在烏江,記者時不時的感到心在狂跳!
是的,烏江實在是太具有蠻荒味了,烏江也實在是太具有夢一般的魅力了,以至于千百年來,這個流域抱著金磚討飯吃的人們總是望著這條日夜不息的貴州第一大河發愁,一首首“想要吃頓苞谷飯、要等婆娘坐月子”的民謠,透出種種外界難于感受的蒼涼,無奈與苦澀。 烏江,一條神秘而又不可冒然接近的有著烏蒙美女刁蠻可人的習性一般的一條大河,夕陽西下,古驛道 “馬蹄聲碎”。蒼茫烏蒙群峰如云,趕馬人鞋底的馬釘己被如血的殘陽鍍上了層層淡淡手一摸便紛落下的鐵銹。在第二輪西部大開發的熱潮即將席卷她的全身之際,用腳去丈量,用慧眼去感受和發現,烏江、烏江、烏江,我們想不到我們會是那樣的用生命和智慧去愛她!愛她!愛她!是到了該揭開她臉上的神秘面紗的時候了! 中國傳媒聯盟 糾錯QQ:2230587892 |